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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一次任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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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一丝生机,在她的嘴巴中慢慢跳动出脉搏的频率,一点一点,慢慢的昂起头来。

老者冷漠的目光中闪出一丝惊喜的淫邪,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用精致的嘴巴吞吐自己的身体,娇小的舌头打着旋儿,拼命的吮吸,让他再次感受到女人体内的爽滑,终于让他发出满意的嗯声。

在这来之不易的鼓励下,她舔弄的更加卖力。直到她嘴里的东西终于初具肉棒的模样,她微微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老者。

老者面带满足而得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她立马爬起身来,将双腿分到最大,蹲下,扶住那根肉棒,对准自己依然因为疼痛而在微微颤抖的下身,慢慢送了进去,然后双手抱头,挺胸抬头,尽量淫荡而大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起伏腰肢,开始了小心的抽插。

没有强烈的快感,那好不容易被唤醒的男根如同一条软腻的泥鳅,在她身体内东倒西歪的行进着,她小心翼翼的用身体承接着,以避免过大的幅度万一导致好不容易实现的插入再次脱落,来给老者带去快感,直到满足的高潮。

从老者比之前更加亢奋的情绪中可以看出来,这应该是老者一次久违的高潮,肉棒在她身体中摩擦出足够快感的最后,那肉棒甚至回光返照般发出了年轻人才有的活力,在她的体内迅速膨胀,变成正常的尺寸,然后两只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往下按,把她整个人顶在自己胯上,然后迅速的完成了从攀升到喷射再到跌落的整个过程,喷出的似乎不是精液,而是老者好不容易被她挑逗起来的活力,之后片刻那肉棒便失去了形状,重新变成垂垂老矣的树根,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耷拉在原来的地方。

她再次乖巧的俯下身去,用嘴巴含住,去清理那些泥泞的痕迹。

直到这时,老者才对她说出第一句话,声音冷漠而疏离,如同审问:“好吃吗?”

“嗯,好吃。”标准答案,她无需犹豫的点头应道。

“你多大了?”

“过完年我刚二十岁,领导。”

“嗯,不错,正是年轻好时光。”老者顿了顿,又转而问道:“为什么做这个?”

“啊,因为,因为我是贱货,我是骚货,是个婊子,我喜欢挨操,喜欢伺候您,领导。”

“切。”老者发出不屑的轻蔑,对这样事先准备毫无诚意的答案显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没有拆穿的兴致,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扯起来,命她取过衣物伺候自己穿上,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元纸币,丢到依旧赤裸的她身上:“你做的不错,拿着吧。”

她诚惶诚恐的把钱推开,送回到老者手里:“不,不,领导,我不能要您的钱,我不要钱的。”

老者扬了扬眉,没有接她推回来的钱,声音有些严厉的不耐烦:“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回头告诉小方,他拜托的事我会安排的。”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头到尾,她只管服从命令,这是方锐交代好的,她不会说话,千万不能多嘴坏了大事,只管做事,别的都会有方锐来运幄,可是她对自己并没有信心,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再怎么谨慎,还是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这一天,没有一分钟她的内心是不忐忑的。

而老者最后的这句话终于让她忐忑了一整天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她这一次,也终于诚挚的低下头,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

这是第一次任务,对于孟依然而言,本是一次意味深长的开端,在这一天里,她毫无意识的走上了那条难以回头的道路,以至于在后来的回忆中,老者充满褶皱的身子总是会第一个印入她的脑海,只是在这一天,身处其中的她,在结束之后只感觉到了如释重负的淡淡的轻松感,还有被陌生人随意使用的一种羞辱和不适感。

不过是救赎的道路上,普普通通的一天。

后来她反复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她干净的身子被一棵苍老的大树盘根错节的束缚在肮脏的泥土里,深陷其中,越陷越深,无法呼吸,冰冷的树根无情的攫取着她生命的活力,让她同样日渐衰老,直到腐朽的死亡到来,她失去了所有的光明。

再后来,这老者成了她的常客,她的固定任务之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需要的时候,她就会被方锐送到一个房间,剥光,蹂躏,用各种手段在她身上发泄着一种她也理解不了的恨意,那是老者对于时光夺走自己活力的恨意,在面对如此美好又可以任意施为的躯体时,那种不甘心被无限放大,进而报复到她的身上,演化成无数的痛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最后再由她的嘴巴去唤醒年轻的梦想,在她身上浅尝辄止那稍纵即逝的人间极乐。

这种陌生而冷漠的亲近入侵让她浑身不自在,可在一次次的重复中又不得不习以为常。

这让她逐渐明白方锐那句话,进而坚定不移:不要把自己当人,在任务中,记住,你就是一件工具。以此来释怀心中所有的不适。

她灰暗的救赎从错愕的开始到凌乱的繁忙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从第一次任务开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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