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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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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能否为我们的院子,再增添些人手来?”

最后,韶声吩咐观云。

韶声的行为很快就传到了齐朔耳朵里。

他欲赶在年前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争取将年关的假期还于诸人。因而分身乏术,未能亲自与她分说。

只遣了管家,将早已备好的仆婢十六人带给她,顺便捎口信说:鉴宝集很好,可先统计完所有人,把消息放出去,年后再开。

于是,所有来给将军新娶的柳夫人请安的人,都收到了消息,说韶声最近收到了不少宝物,开春要办赏玩宝物的集会,时间以之后的请帖为准。

韶声本以为,年前突如其来的这件棘手事,便这样顺利拖延到第二年了。

却没成想,齐朔竟专门拿来此事来嘲笑她。

笑她浑水摸鱼,乱拳打死老师傅。

事情是这样的。

大寒日前夜,齐朔手头的事务,终于告一段落。

他便封了笔,给所有谋士幕僚,也给自己提前放了假。

与韶声一道窝在房中了。

大寒日又下雪。

齐朔修整院子时,命人挖了几颗老梅树,植在寝房的窗外。如今伴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开得正盛,伸手便能折到。

他披上衣服起身,折下一枝梅花,闲闲地倚靠在窗边,将梅花放在鼻尖下,轻嗅。顺便招呼赖在床上的韶声:“好香啊,小姐。”

韶声不为所动,裹着被子转个身,背朝着他,只露出散在外间的一把乌黑长发。

昨夜折腾了一宿,半夜还光溜溜地顶着寒气沐浴,她才不要起床!

而且,齐朔自成亲之后,似乎打定主意,要一直用那个恶心的元贞公子,哦不,真真公子的态度,对待自己了。

一点廉耻都不要!

她身上无利可图,他总这样惺惺作态,究竟要掩盖些什么!

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就羞愤地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不起床,就不用看见齐朔的脸,不看见他的脸,就能假装夜里什么都没发生,囫囵蒙混过去。

夜里,被他用蜜糖般的嘴巴哄了一夜,韶声从一听便浑身难受,渐渐变得晕晕乎乎。

甚至不辨是非地同意了极为过分的要求:

齐朔要她扮演她第一次欺辱他时的场景!

还说什么:“真真那时不懂事,辜负了声声小姐,徒惹小姐伤心。就让真真重新伺候小姐一次吧。”

“好吧……那你要我怎么做?”

“小姐坐上来。”

齐朔殷勤地解开了她的裙子,甚至工工整整地迭好,搁在一旁。

亵裤也帮她褪下来,迭好,放在下裙上。

上衫的长度,只能堪堪遮住屁股,两条白腻的大腿,便直接从衣摆下钻了出来。

光溜溜的腿,以及失去遮盖的腿心,让韶声觉得有些奇怪,像是冷,又像是空荡荡的,不太适应。

不过,此刻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你竟然还会自己迭衣服。我以为你吃饭都要元宝喂。”

齐朔侧身坐在床边,她便从床里爬出来,凑近他,洋洋得意地嘲笑道。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按着她在旧时小院里的记忆,他总端着贵公子的做派,自己迭衣服,对他而言,确实有辱斯文。她又没说错。

听见她这么说,齐朔脱了软鞋上床,盘膝而坐,面对着她,抵着她的额头笑:“果然我嘴甜一点,小姐就会像最初那般,对我好。”

面上不仅不恼,反而高兴起来。

“什么叫嘴甜一点?这是不正常。你明明会正常说话的。”韶声不满地纠正道。

她将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抬高上身,想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

屁股却无意识地撅起来,原本好好遮掩着的衣衫,全滑落了下来,堆积在腰间。

齐朔目之所及,便是厚软的的雪白臀肉,随着她腰肢微微的摆动,晃人眼睛。

他微微眯起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但还没开口,韶声便直接跪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了。

他面上虽八风不动,可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地竖了起来,硬硬地戳在她的身上。

韶声被戳得难受,向后扭了扭,又解开他碍事的裤子,将它放了出来。

动作之间,她身下的花唇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有无色的水液从缝隙中,悄悄流下。

因着质地黏稠,一时落不下来,有些洇在肥白的蚌口,有些蓄成大颗的水珠,被银色的丝线吊起来,坠在空中,摇摇摆摆。

韶声嫌弃碍事,伸手,将它们一把抹去。

可这些黏糊糊的汁水,粘在手上,也不那么舒服。韶声只好又将它们蹭回蚌肉上。

而后,挑着干燥的皮肉,撑起二指,拉开花唇,对准那粗壮的巨物,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几滴花汁沾在手背上,她尚嫌不适,更不必说,主动将手指放进花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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