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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二十八(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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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预计最快要两年后才能到手;他向来喜新厌旧,即使是这个牌子的经典,怕到时又有别的最爱了。

不过想要一件东西,总不是只有一个途径。他的犹豫,只因未那样喜爱而已。我并不催促他作决定,反正整天的时间都给了他。

专柜小姐将包装好的领带拿过来给我,忽问我一句。

「先生,冒昧请问,您是不是认识那边的一位女士?她似乎在看您。」

我顺了指引望去,确实,另一头的丝巾柜位有位女人在隐约地往我看。

对方略有年纪,身材瘦小,打扮很得宜,手中挽了一只小巧的迪奥提包。和我对到目光,她微露尷尬,低下眼挪了开,专注地听服务的人员介绍。

我心有计较,别开眼,道:「我不认识。」

专柜小姐好似意外,抱歉了句,未再多问。

好容易等邱亦森下了决定订购,我们才离开了。走出去不到一会儿,就听身后有几声急促的高跟鞋音,伴随着一句呼喊。

「不好意思——」

闻声,邱亦森先止步,我便也停了回头,是刚才那位女士——该当称她作许女士。我望她不语,邱亦森瞥了我一下,开口询问。

「有什么事吗?」

她两手紧拽着提包,隐隐地看了我一眼,开口:「我想,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谈一下话?」

邱亦森似一怔,口吻讶异:「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她脸上便有点尷尬,伸出手指了指我,「不,不是的,我是指他。」

邱亦森便看我,耸了耸肩,我只好耐烦地开口:「我跟你不认识,没什么能说的。」

她仍不死心,「的确,我跟你不能算认识——我不该找上你,但是,能不能就谈一会儿?」

我不想答她。

而她,便抿住了唇,依然看着我。

这里非无人之境,往来有许多人,都有意无意在望我们之间的僵持。我不觉得该有尷尬,无论如何,要尷尬的都不能是我。

倒是,应该置身事外的邱亦森扛不住,示意我一眼。我想一想,只好不再坚持,「好吧,你有话就说。」

她道:「站着有点不好说话,我有预约楼上的kaffeeaade,能不能到那里去?」

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不能同意。

kaffeeaade在十楼。

此间採半开放式,十足的欧风装潢,顶上吊了一盏盏的水晶灯,华丽且古典。坐在我对面的她——许女士,大概很时常来,熟练地点了一杯法兰斯卡娜。

我翻了翻,只要了最简单的黑咖啡。

待侍应一走开,气氛比尷尬还尷尬。我暗怨邱亦森未尽义气,他一早脱身,丢我一人应付。

我一手往外套口袋掏了掏,才想到室内不可抽菸。

许女士一直不说话,只盯着杯水,神色似凝重。在周围,都是一对一或多对多人正和谐用餐,就除了我和她,坐在这里,比较谁更能维持住沉默。

终于有了输赢。侍应两手送上咖啡,盛了咖啡壶的银盘子放到桌上,轻砰地一声,许女士彷彿大梦初醒;她抬了眼,幽幽地朝我一望。

「抱歉,我想了想,还是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姓许,你可以称我——」

我打断:「许女士,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许女士默然低眼,才说:「我一直就在猜——你认得我。」

我不作声。

许女士则续道:「是在三年前吧,在立生的黄董事长家中茶会上,我跟你打到了照面,不过我那时候不太留神,过后才想,可能是你。」停了停,对我看来,「早该要认出来的,其实,你、你们很像。」

像谁?像父亲?又或者——我扯了一下嘴角,抱起手臂,看她,「这一些就不必讲了吧。」

许女士望我不语,一双眼神似有说不尽的意思。

我视而不见,松开手,看了一下錶道:「我还有事情,假如你只是要跟我说这一些,那我知道了。对,你没猜错,我是认得你,但我们没有必要熟悉。」

许女士神色似迟疑了一下,但我一点都不准备让她开口,只管讲自己的:「我必须走了,再说,你应该是另有约人到这里吧。」

许女士立即道:「对的,我约了人,假如你愿意,或许可以——」

「我没兴趣。」

我讲完,站起身,看也不看她神情,提了买的东西就走出去。身后根本无人,但我止不住加快的脚步,经过的什么半点都不看。

电梯上来的太慢,我只好乘手扶梯。

周围都是实实在在的热闹,但始终感染不到我。

二十八

外头雨细细密密地下个不停,四处堵车,我无心游荡便返家。

近傍晚六点鐘,门厅的灯亮着,可家中一人也无。

父亲公司的一个总经理嫁女儿,请晚宴,这时他早该在会场,母亲则从星期一开始便和大阿姨到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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