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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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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的,那么唯一能够被他留在身边的聂元生可见手段,若那些人都是聂元生算计走的,此人就更可怕了。

只是她们都知道何氏如今正在气头上,这样的话也不敢说,这会听何氏这么问了,桃叶小声道:“聂元生这些日子虽然也不时的进宫,只是除了娘娘请凝华娘娘并那牧氏过来的那日并后来几日在靶场上失了手,到过祈年殿外,其余时候都没有踏入后宫啊!”

何氏皱起了眉:“他没到后宫旁人难道不会遣了人去……”话说到这里,何氏脸色忽然阴沉了一下,沉声道,“那牧氏可不就是在宣室殿之畔?!”

桃叶和桃萼都是一惊!

“他进了宫却没与其他宫妃联络,犹可以说是这段时间不想引人注意所以谨慎行事……可照着此人的性子,就算为了忌惮太后所以不打算帮本宫这一回,也该顺便劝说本宫缓一缓才是,牧氏……牧氏也在冀阙宫中!”何氏先是喃喃自语,逐渐的若有所思,最后竟是眼睛一亮,猛然抬头问两人,“聂元生这些日子到冀阙宫,直接遇见陛下的有几回,陛下不在、他在宣室殿里等得不耐烦,在冀阙宫里随意‘赏景’以等待陛下的又有几回?”

被何氏这么一提醒,桃叶两人顿时醒悟了过来——负责盯着冀阙宫那边动静的乃是桃萼,因聂元生是宫中最方便可以接触到的外臣,此人又不是什么刚正之人,收取宫人贿赂为其说话、助其得宠的事情聂元生实在没少做,何氏当初扳倒唐隆徽虽然借过聂元生之力,但也知此人认钱不认人,为了防止聂元生被唐氏或其他对头笼络了去,何氏这边对他自然也是颇为注意的。

桃萼仔细想了一想,好在牧氏进宫日子也不长,她又年轻,记性不错,当下仔细报来,听着桃萼的话,何氏、桃叶仔细对照了一下,竟发现聂元生在牧氏进宫后入宫时,大部分都有机会与牧氏见面!

“奴婢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桃叶默默的听着,忽然道,“娘娘可还记得聂元生在靶场上受了轻伤,因此向高阳王告退,当时陛下正在祈年殿里陪着孙贵嫔,于是聂元生直接过去要了解淤散?”

何氏点了点头。

“那一日仿佛就是牧氏到和颐殿去过的那日。”桃叶提醒道,“奴婢没记差的话,聂元生离开靶场往后宫来的时辰与那牧氏返回冀阙宫的时辰差不多,虽然从靶场到安福宫未必能够与牧氏碰上,可聂元生对宫闱路径何等熟悉?必定是能够碰面的!”

被她这么一说,桃萼也醒悟了过来:“那日聂元生取了解淤散也没出宫,还在宣室殿里待了一会,到快晚膳的时候却出现在祈年殿,说是在宣室殿里敷药后因伤处疼痛没有立刻出宫,闲逛时看中了陛下御案上的一只釉里红四鱼纹水丞,陛下当场就叫他拿了去——中间那几个时辰他说在宣室殿,可以他的为人为了一个水丞还用得着犹豫那么久才去祈年殿求吗?”

主仆三下里对照着一说,竟将真相拼了个七七八八!

何氏双手握拳,目中冷芒闪烁,切齿道:“好啊!本宫只当聂元生当初既然襄助本宫,好歹也有几分情义在,不想此人从前虽然口蜜腹剑,插手宫闱争宠之事,好歹还知几分底线,不敢很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不想他竟如此无耻!”

“娘娘,高太后虽然按着牧碧微侍奉陛下时给她赐避子汤,可聂元生……”桃叶机警,立刻想到了最重要的一点!

何氏冷笑道:“本宫知道从前也有服了避子汤却还是有了身孕的例子!”

“可是娘娘,这件事情可不能叫咱们捅出去。”担心何氏一怒之下立刻回寝殿去摇醒了姬深告状,桃萼赶紧道,“一来涉及陛下尊严,若是传了出去即使牧氏与那聂元生都无幸,娘娘怕也要失了圣心!二来聂元生极受陛下宠信,此人又生性狡诈,没有十足的理由,怕是陛下未必会信,届时反被他诬告却是不妥了!三来聂元生从前也与咱们殿里相熟……”

最后一条桃萼虽然没说全,但意思已经表达了出来,聂元生出入宫闱不忌,这是姬深所给予他的特权,这两年想走他的路得宠或扳倒对手的宫妃不在少数,别说何氏当初能那么快压下唐氏就得了他的帮助——虽然是拿银钱收买的——就是盛宠的孙贵嫔也没少明里暗里的赏过聂元生,这边告聂元生与牧碧微有私,那边满宫里除了左昭仪等不常与聂元生往来或者压根收买不起聂元生的低阶妃嫔们,从孙贵嫔以下怕都要跳起来了!

谁不知道聂元生在宫闱里已经自由出入数年,他能够与牧碧微有染……其他妃嫔难道就清白了?与他接触的妃嫔都不清白,皇家又不缺能伺候姬深的美貌女子,就算此事是何氏揭发的,她自己也未必会有幸,迟早被灭了口!

甚至——

多次夸赞聂元生、公然说过朝中很该多些聂元生这样“年轻有为”的臣子的孙贵嫔,如今正有了身子!

这事若传了出去,她腹中子嗣的血脉都要被质疑了!

高太后本来就对孙贵嫔恨之入骨,如今孙氏有了身孕反而比从前更加谨慎和担忧……若高太后知道孙氏腹中骨血未必是皇嗣,哪怕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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