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有H)(1 / 2)
既然一开始没能抵挡住诱惑,连北兮自然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做好了心理准备。
于是她趁自己手脚尚有自由,一个利落的翻身把他反推到了床上,不假思索地跨坐在了他的腹部,将他的两只手合并拉高,压在了他的头顶上。
殷爵风全程只有嘴在喋喋不休地反抗着,身体毫不抗拒连北兮的所有举动,甚至因为怕她不好用力,他还主动抬起了自己的手,配合着摆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殷爵风的声音逐渐变得有气无力,他如同一只柔弱可欺的羊羔,对上屠夫的尖刀后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本能。
“小美人,怎么不继续喊了?你越喊我越兴奋,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爽得只会叫人‘好达达’……”
连北兮一边“嘿嘿”笑着放狠话,一边粗暴地扯开了他聊胜于无的腰带。
殷爵风本想问她“好达达”是什么意思,可见她这般沉浸在角色里,便非常识趣地闭了嘴,只暗暗记住这个词,准备将来有机会喊出来让她惊喜一下。
“不……快住手……”他用气音弱弱地做着最后的反抗,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下体的性器,正因为兴奋本能地往她腿心钻。
连北兮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有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撸了两下,讥笑道:
“瞧瞧,是谁嘴上说的像个贞洁烈妇,身体却比头牌小倌还要淫荡?还名门贵公子呢,他们知道你一碰就硬吗?”
殷爵风听得心里啧啧称奇,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说起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来比谁都来劲……
“我没有……是你……你给我下药……我才变成这种淫乱不堪的样子……”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还故意挺腰顶了顶她的私处。
连北兮被弄得腿软,压制他双手的劲儿明显小了许多,看来强制爱这个赛道并不适合懒惰的她,她撑死只能占点口头上的便宜。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放荡了?这样吧,老娘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个机会好好服侍我……伺候到位了,我可以捧你当个花魁。虽然都是陪人睡觉,但至少你还能选那些自己看得顺眼的客人。”
她这“老鸨”当得有点烦了,懒得再演调教人的戏码,于是暗示殷爵风可以换场了。
男人接收到她的信号,敬业地走完了自己的最后一场戏:
“那我……我试试……”
他颇为羞耻地讷讷答完后,双手忽地掐住她的腰身,把她微微抬起后平移到了自己的头部——
换句话说,连北兮眼下正双腿大开,直直坐在了他的脸上。
女孩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体重可别把他压得不能呼吸了,手忙脚乱地扶住床头,试图让自己的私处不要完全贴住他的脸。
可惜殷爵风的想法与她背道而驰,不仅两手牢牢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嘴上更是不消停,直接张口连着内裤一起含住了她的阴阜。
连北兮被刺激得下意识想要抬高腰腹,却碍于他强有力的辖制而无法做到。
男人温热的口腔把她的私处裹得严严实实,灵巧的舌头正在不停地舔弄着花户中间的那条细缝。
她原来就有些动情,这下水出得更多了,不一会儿就洇湿了内裤的中央,跟着潮湿的布料又被舌头故意一点点顶进了花缝里。
内裤虽是绵柔材质,但显然女孩的花瓣更为娇嫩,即便有淫水的润滑,她仍然感觉了某种细微的疼痛,夹杂着阴蒂偶尔被磨蹭到时产生的酥麻,让她当下只想把这碍事的内裤赶紧脱了。
她一边用手紧紧按在床头的装饰上保持平衡,一边使劲动了动自己的下半身,哼哼唧唧道:
“这样……不……不舒服啊……”
殷爵风闻言忽然大力从裆部上方把她的内裤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迫不及待地顺着裂缝往两边扯,成功将其变成了“开裆裤”。
微微湿润的阴阜刚察觉到些许凉意,就被火热的唇舌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
女孩的睡裙如同花朵一般盛开,遮住了裙下诱人的风光以及男人被夹在腿间的头颅。
视觉的缺失反倒让连北兮的其他观感更为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殷爵风张大了柔软的双唇,从上往下彻底包住了穴口。
他伸出灵巧的舌头,用粗粝的舌面反复刷舔着紧闭的花瓣以及中间的窄缝,舌尖时不时试着探入那个小小洞口。
女孩穴里一直在吐水,尤其是男人的鼻头刚好顶在阴蒂上,他每每一移动,坚挺的鼻梁就会在花蒂上来回磨擦,酥麻的快意瞬间从神经最密集的位置传遍她全身。
原本还能打直的膝盖渐渐软了下去,她难耐地低低嘤咛着,手心的潮意让她越发握不住床头凸起的地方,以至于身体的重量开始逐步让渡到男人脸上。
殷爵风的下半张脸这下是完全沉浸在女孩的花穴里,因为鼻子吸进的空气不够,他紧贴着穴口的嘴也本能地加入了寻求氧气的行列。
腿心骤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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