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替她舔(安代h微强制)(1 / 2)
柏诗睁开眼睛,入眼就看见安代离得近的脸,明明是圣洁那一挂的长相,偏偏被他笑得邪气四溢。
“你到底是谁?”柏诗想起身,却推不开他:“这是哪?”
她的衣服被换成轻薄的睡裙,甚至四周都不再是漆黑的岩洞,躺在床上的身体皮肤接触着被单,只能感受到温暖和柔软。
“你的问题可真多,”安代握住她拍过来的手,张嘴含进去,吮吸起来,“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到了我的地盘,你该知道的都会有人告诉你。”
柏诗强硬地把手抽出来,安代的口水顺着她的指缝拉成细长的黏丝,她真后悔刚刚没捅进他的喉咙令他干呕,她张开手掌,抬起来朝他的脸扇过去,安代没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头被柏诗打得偏过去,无名指上的戒指划开了他的脸颊,伤口很深,却不见血,甚至没有该暴露的结缔组织。
安代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着吐了一口气:“我说什么东西刚刚一直顶着我的上颚。”他钳制柏诗的手腕,将那枚戒指从她手指上拔了下来。
很顺利,多余的唾液起到了润滑作用,安代摩挲着戒指:“为什么我总会在你身上发现其他男人送给你的东西?”
“明明一开始对我的感官也很好不是吗?怎么突然又不喜欢我了,”他上了床,跪在柏诗身前:“女人真是善变,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
手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柏诗去踹他,正好顺了他的意,将裙子掀上去,握住她柔软的充满肉感的大腿,将头挤进腿根深处。
他伏下身体,稍微拨开内裤,露出散发着甜腻味道的穴口,因为并未动情这里还很干燥,安代伸手抹了一把,分开忠诚守护的阴唇,用食指将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的阴蒂往上拨,指甲剐蹭上去,颞骨突然受到两侧的挤压。
他被裹在柏诗的裙子里,透过布料传出沉闷的,带着戏弄的笑声:“怎么了?”
柏诗恨不得就这么夹断他的脖子,脑子里刚升起这种想法,门户大开的阴唇就被柔软的唇吻上来,温热的,滑腻的舌头从那两片嘴唇探出来,左右舔开不停闭合闪躲的阴唇,寻找被藏在深处的阴蒂,舌尖抵着未曾充血的小球,来回拨动,起初并不激烈,尚在柏诗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让她还能分出理智左右观察。
这所房间的布局陌生,也没有窗,柏诗无法根据窗外的景色判断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没有浴室,也没有水池,唯一的家具是这张床。
什么囚禁圣地啊??!
因为安代的视线被自己阻扰,柏诗上半身微微外侧,想把手放下地,去找刚刚被安代随手扔下去的戒指,刚摸到床沿,安代的手从裙子内侧一路向上,贴住腰际,握住她的髂骨,“你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嘴里塞满东西而含糊不清,每一个字都裹满黏腻的湿哒哒的欲望,像陷进沼泽的咽喉,一张嘴就跳出来无数的青蛙和气泡。
柏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代突然收回了舌头,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脸朝下压,鼻子卡在阴唇上面的耻骨,嘴唇像进食的鬣狗那样贪婪地往里挖,直到唇缝能够抿住那粒逐渐挺立的阴蒂,将它含在嘴里,猛地一吸——
“啊!”
柏诗像被迫翻身的鱼那样从床上直直立起,又因为软下去的腰再次仰倒,在那之前双手隔着衣裙在安代头上胡乱摸索,最后攥紧了他的头发。
“快停下来!”
安代当然不可能听她的话,在他的努力下柏诗原本紧闭的穴缝已经悄然打开,翕张着吐出一团团浓密的清液,他很想尝尝它们的味道,但暂时腾不开嘴。
温热的口腔极具吸力,将柏诗的阴蒂吸的又肿又大,薄薄的皮肉被短暂涌进来的鲜血撑满,看上去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安代最后用舌头沿着肿大的阴核转了一圈,毫无征兆地咬下去,不重,连皮都没咬破,但挤压的刺激令柏诗瞬间收紧小腹,尾椎上不可忽视的麻痒升腾,变成一阵直直射入大脑的电流,高潮只有一瞬,缓下来后只剩抽搐,安代还没松口,又缠绵地啃咬舔舐已经胀到极限的阴核,刺激没停,柏诗的穴口不断往外流淌温热的淫水,濡湿了一整个内裤和床单。
安代顺着她的穴缝往上舔,一路留下湿哒哒的水迹,到了腰脐才停下,下巴搁在上面,从外面看柏诗的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包,像是中期的孕肚。
柏诗看着不舒服,颤着手将裙子全掀上来,嗓子因为情动而喑哑:“起来。”
安代用脸摩挲着她的肚皮,不舍得分开,柏诗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扯,他其实感觉不到疼痛,但还是顺着她直起身体,那双嘴唇比平常更加艳红,边缘黏着些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滑到下巴上。
安代探出舌头,红润的舌尖扫过唇边,将那些透明的淫液尽数吞进嘴里:“不要继续吗?”
“尿出来也可以哦,我会把它们全都咽进去,”他笑得肆意,没什么道德,“这具身体要报废了,你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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