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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线 电话(H,侠客)(IF线1.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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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强制、异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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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晨,乌奇奇四肢打开分别绑在床脚,以趴伏的姿势被侠客操醒。

她一如既往积极配合,蛋囊抽在翘起的臀上震出肉波浪。结束后,迷迷瞪瞪张开嘴,帮他清理干净肉棒,再喝下药。

侠客亲她后背,说:“我出门啦。”

“嗯,等你回来哦~”娇声娇气。

侠客眼冒爱心,笑容甜甜地又干了一炮,美其名曰让她不那么难受,提起裤子又发牢骚,说她害自己上班迟到了。

乌奇奇心想那你倒是把我放了啊,药是你灌下的,人也是你绑的,装屁啊!

半小时后,听到汽车发动驶远,乌奇奇挣开通透的眼,对空气大竖中指。

妈的,这厮警惕心太强了吧。装得再乖巧也从没被松绑过,他还坚持不懈每日每夜喂发情药。

好在流星街顶呱呱的体质让她很快能培养出耐药性。

假装痴迷,其实在脑中构思逃亡计划。

头顶奶白色墙皮在剥落。

侧头望向窗外,天空阴霾,看不见友客鑫奢华的高楼大厦,而是几栋破旧烂尾楼。

放眼望去,房间有些杂乱,是敞开式的,角落有电脑桌,堆了几个结垢的水杯。老旧电视机和沙发在另一角。

乌奇奇绷紧手臂肌肉,用力扯断手铐的铁链。她不敢太大声,以防这里是那个恶魔的老巢,引来同伙岂不更惨。

殊不知,隔壁在读书的邻居耳朵敏锐抖了抖,抬眼望向音源,又漠不关心地沉浸书中。

乌奇奇取过床头柜上的闹铃,将其裹在被子中砸碎,摘出里面的零件,单手配合牙齿,仔细调整金属的形状,直到能插入手铐钥匙孔里。

这些画面已经在脑海播放无数遍了,但手依旧莫名颤抖。

墙上的钟表指针走向七点。七点十分。

滴答,滴答,汗水滴入眼睛。乌奇奇不时提心吊胆望向门口。怂什么!那个变态至少要晚上八点才能回来,偶尔还会加班。

七点一刻。

总算解开另一只手的束缚,有了灵活的双手行事,下面的动作快许多。

挣脱其余镣铐跳下床,乌奇奇气狠狠殴打他枕头,很想砸碎电视之类的,但那样会太吵。

浪费时间宣泄恨意,乌奇奇从衣柜里挑了件休闲上衣,松垮垮地垂到膝盖上方,再套上一条有松紧带的裤子,勒紧打个蝴蝶结。

她对此的布局熟悉到哪个角落住了蜘蛛和蟑螂都一清二楚。

习惯性顺走一些物品,裤兜勉强塞到半满,因为住这栋破楼里的人是个穷鬼,不合理,他的黑色收益都去哪了。

乌奇奇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探究的时机,赶紧离开是非之地才对。

窗户上锁,但难不倒小贼。她轻易撬开锁,目测六层楼高。

乌云低沉。

阳台有他昨夜忘记拿进来的晾衣架,上面竟然还夹了她的蜘蛛图案胸罩和内内,自从被绑来她根本没有穿过衣服,他居然还替她清洗了?

乌奇奇穿好内衣裤,顺手替他把衣架收了,这人不注意天气吗,内心吐槽,并抬起袖子闻了闻,爱晒衣服,怪不得衣服上有阳光味。

阿呸,我有毛病啊,又不是同居的情侣,她暗骂,在屋里又捶打他枕头一番。为什么如此习惯和他的生活,我真是个大白痴,赶紧逃吧。

她回到窗口。自由的气息扑面。

她喜欢即将到来的雨天,是流星街罕见的气象。

好心情收不住,潇洒纵身一跃,因为好久没有行走,狼狈落地翻滚,崴了脚。

她不顾脚伤,欢呼一声,雀跃地沿着墙角蹦蹦跳跳,目标是天际线那端的城市。

邻居依靠窗台凝视她离去的背影,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撑开书页。他歪过头,手机夹在脸侧,黑发倾落。

“喂。你的小宠物越狱了。…我拒绝,我在休假。我热心肠报警已经很厚道。她走了也好。你们两位每天都很吵。”文质彬彬的男子挂断电话,惬意坐回摇椅上,不紧不慢翻阅医学刊物。

乌奇奇偷了辆破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头发飞舞,带有一圈圈绑痕的手腕搭在窗外吹风,指尖随音乐节奏拍打车门。

她在加油站买了个火腿叁明治吃和一瓶草莓牛奶,人间美味!再和前台小哥聊了几句,能和正常人对话让她差点激动到痛哭流涕。

加油站外,隐蔽角落里有一间玻璃上涂鸦杂乱的公共电话亭。

乌奇奇从兜里摸出买完叁明治找回来的一把硬币,放在漆色斑驳、沾满灰尘的电话盒上。她拨转一串铭记于心的号码,再往投币孔里塞入几枚银币,像往许愿池投币般虔诚祈祷。

数字键上的字迹经过长年的磨损和弃置早已模糊。

每一次漫长的嘟声响起,她手指紧张地转绕电话线一圈。

接通那瞬间,乌奇奇如释重负。

“嘿,天王老子盖地虎。没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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