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等等,若是战死,工钱再翻一倍另给三年抚恤金。
所有参战的商船免除今后三年的商税,各种经商手续等只要不违背律法全部优先批准。
我们三人以上帝的名义起誓,若是违背,下地狱!”
三名总督这会儿为了活命也不再吝啬,各种利益许诺,相对于这些战船的价值,就不算什么了。
战船方阵在商船方阵的包围下缓缓的朝着东边而去。
这一奇特的一幕让郑芝龙等一众大明武将很是惊奇,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种方阵的好处,但随即也陷入了疑惑之中。
“啧啧,火炮密集型覆盖前方五六百米,我们的飞雷炮就无法进攻,想法很不错。”
“想法很好,但……他们没有看到我们利用超远程的红衣大炮干掉了他们逃走的旗舰吗?”
“不好说,围在外围的商船风帆林立,加上浓烟升腾,还真有可能没有看到我们刚刚的远程进攻。”
“有道理,但也有可能他们认为只是石弹的攻击无伤大雅,毕竟石弹也只是抛物攻击,从上面斜斜砸到甲板上,甲板砸穿了,又不影响继续前进。”
“那我们刚刚的三弓床弩的火箭的进攻呢?他们不会以为我们只能在五百米内吧!”
“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可惜呀,他们低估了我们的攻击手段,不仅有火油箭,还有爆炸箭呢。”
……
“如意算盘打的倒是挺不错,可惜算错了对手,垂死挣扎而已!”
郑芝龙也是记脸的讥笑之色:“既然他们搭好了戏台,那我们就陪他们演完这出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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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总督安东尼奥·德奥肯和荷兰总督彼得·彼得松·昆两人在费尔南多·德索萨说完后的一息内直接就通意了。
委实是没有再好的方法了。
这个方法的好处就是或许能逃掉一部分,就算逃不掉也能干掉大明的一些战船,算是‘旱涝保收’吧!
安东尼奥·德奥肯看了一眼还在混乱的商船,问道:“那这些逃走的商船怎么办?”
费尔南多·德索萨也是扫了一眼,脸上记是杀意:“不用管他们,他们乱起来刚好利于我们布置防线,且这四五百艘商船至少需要三十艘战船看护,更加有利于我们逃走。
如果我们能回去,这些商船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清算掉。
若是我们逃不掉而这些商船回去了,上面自然会追查,这么多人不可能将这里的情报捂得严严实实,到时侯依旧会清算的。
这群蠢货,以为大明能放过他们就能活下来,可没有想到回去后等待他们的依旧是死亡。
行了,就这样,赶紧布置吧!”
两人回应了一声后快速离去,一艘艘战船快速的调动着,一个个方阵也快速的成型。
又是半个小时后,依旧是有两成的商船没有离开,这让三位总督很是意外和惊喜。
毕竟船越多,无论是消耗明军火器还是用于阻拦,他们逃走的几率就越大一些。
“诸位,只要我们能活着回去,别的不敢说,所有水手都一次性给十年的工钱,另外免除所有的赋税等等,若是战死,工钱再翻一倍另给三年抚恤金。
所有参战的商船免除今后三年的商税,各种经商手续等只要不违背律法全部优先批准。
我们三人以上帝的名义起誓,若是违背,下地狱!”
三名总督这会儿为了活命也不再吝啬,各种利益许诺,相对于这些战船的价值,就不算什么了。
战船方阵在商船方阵的包围下缓缓的朝着东边而去。
这一奇特的一幕让郑芝龙等一众大明武将很是惊奇,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种方阵的好处,但随即也陷入了疑惑之中。
“啧啧,火炮密集型覆盖前方五六百米,我们的飞雷炮就无法进攻,想法很不错。”
“想法很好,但……他们没有看到我们利用超远程的红衣大炮干掉了他们逃走的旗舰吗?”
“不好说,围在外围的商船风帆林立,加上浓烟升腾,还真有可能没有看到我们刚刚的远程进攻。”
“有道理,但也有可能他们认为只是石弹的攻击无伤大雅,毕竟石弹也只是抛物攻击,从上面斜斜砸到甲板上,甲板砸穿了,又不影响继续前进。”
“那我们刚刚的三弓床弩的火箭的进攻呢?他们不会以为我们只能在五百米内吧!”
“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可惜呀,他们低估了我们的攻击手段,不仅有火油箭,还有爆炸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