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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细思之下,就觉得每一场战役都不尽相同。
林丰总是出人意表地,想出一些新招,根本毫无规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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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郑重地看着易敏。
“我想让你去天枳府城走一趟。”
易敏重重点点头。
鞠朝越斟酌着词语:“见到林丰,你就说,我鞠朝越及其手下一万八千御林军,唯林大将军马首是瞻。”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口中。
深吸一口气后:“只要林大将军守护京都,反击叛军。”
易敏早就料到他的意图,听完后,还是有些惊讶。
“将军,如果这样做,不等同于叛逆吗?”
鞠朝越摇头道:“这样做的目的,是维护京都不被叛军所破,保住大宗朝廷正统,何错之有?”
“哦,目的相同,只是绕开了那些腐朽的官僚。”
“便是如此,你可赞同?”
易敏一笑,举起双手。
“末将当然赞同,举双手赞同。”
鞠朝越拍拍易敏的肩膀:“若依然让这些人掌权,最终大宗朝廷将走向灭亡,一旦大宗易主,咱没有活路是肯定的,就连家小也跟着受难。”
易敏用力点点头:“放心吧将军,我一定把信送到林丰大将军手中。”
“好样的,御林军能不能活着,全靠你了。”
易敏苦笑起来:“将军,您这样说,让我觉得压力太大了。”
“行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咱努力一把,该死该活,由他去。”
“好,我这就去闯营。”
易敏说完,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
“将军,您就那么看好林丰?”
“嗯,我早就听说过此人,虽然年轻,手段却极其高明,不但将鞑子赶出国境,整个镇西还被他整治得富庶且安定。”
易敏没再说话,只是冲鞠朝越点点头,转身走了。
胡进才带了五千镇西军铁骑,从天枳府城外的军营赶往上林府。
自从上林府城被林丰拿下后,再次将晋江上的桥梁架了起来,形成了上下游近千里之内的,贯通两岸的唯一通道。
这里由五千府军驻守,归属上林府辖制。
五千铁骑从桥上跨过晋江,来到江北岸。
胡进才明白林丰的作战意图,三江府距离定远府和上林府很近,如果放任不管,对林丰规划的五府版图,将形成威胁。
三江府城内驻守了五千多府军,里面还掺杂了黑巾会成员,是被符王控制的比较稳定的府城。
从地图上看,三江府与上林府和天枳府,形成一个三角。
它的地理位置,若论直线距离,到天枳府城比上林府还略近一些。
只是中间隔了一条没有桥梁的晋江,所以无法直接到达。
当时林丰挥军南下,因着急进京解困,便忽视了三江府的存在。
眼下形势有变化,自然不能放任其卧在两城之间。
通过韦豹的情报系统,胡进才知道,三江府知府叫索峦方,府军兵马都监叫南宫源。
当五千镇西军赶到三江府城下时,南宫源已经让军卒,将吊桥高高吊起,城门紧闭。
城头上来来往往无数巡逻的军卒,严阵以待。
面对如此高厚的城墙,胡进才的五千铁骑,也无可奈何。
只得暂时在距城五里之处扎下营盘。
胡进才在自己的军帐内,对着地图苦苦思索。
他在回忆跟随林丰攻城掠寨时,老大是怎么做的。
只是细思之下,就觉得每一场战役都不尽相同。
林丰总是出人意表地,想出一些新招,根本毫无规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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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郑重地看着易敏。
“我想让你去天枳府城走一趟。”
易敏重重点点头。
鞠朝越斟酌着词语:“见到林丰,你就说,我鞠朝越及其手下一万八千御林军,唯林大将军马首是瞻。”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口中。
深吸一口气后:“只要林大将军守护京都,反击叛军。”
易敏早就料到他的意图,听完后,还是有些惊讶。
“将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