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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一具尸体(安代h强制血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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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闷。

像被困在某个窄小的盒子里,周围空气都不流通,又因为环境的湿冷而感到僵硬的寒意。

柏诗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在黑暗里疯狂起伏,甚至因为呼吸得太过急促而被口水呛到,发出剧烈的咳嗽。

四周没有一丝光亮,暗得柏诗几乎要怀疑自己瞎了,她原本是平躺着,气息平稳后想起身,双手撑着两侧一用力,上半身弹起来,额头毫无防备撞上某种坚硬的板,柏诗惊呼出声,抱住头,揉了好一会。

其实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脑子被撞得发晕,歇了一会后柏诗长呼一口气,伸手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向上有一块平整的顶,很长,但不宽,两侧也有被封得严实的墙壁,如同一条狭窄的甬道,刚好能够容纳一个人平躺的身躯。

像口棺材。

脚往下探了探,离墙壁还有段距离,如果这是为她打造的棺材,那也并不完全匹配她的身型,柏诗试探着往上推,顶纹丝不动,在这种逼仄的空间里翻身都费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死寂的狭小空间只能听见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当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听觉上时,另一道不知何时混入的喘息就显得突兀而恐怖,藏在身后,耳旁,近得要命。

柏诗瞳孔地震,一时间不敢回头看,看也看不到什么,于是抬起颤巍巍的手,在黑暗里胡乱摸索,刚才只关注到她面前的空间,忽视了背后压着的东西,指腹搭在上面,凭触觉辨认。

一双分开的手,指甲很长,皮肉并没有弹性,坚硬得像僵尸,越过肩膀向后摸索,一截冰凉的脖颈,没摸到起伏的脉搏,向上,头颅还在,长发散得乱七八糟,鼻子挺翘,嘴唇很薄,柏诗的手指划过他的唇缝时因为按压的力气太大,被掀出来的犬齿划开了指腹。

淡淡的血腥味渐渐充斥密不透风的阴暗盒子,因为失去痛觉所以并没有在意受伤的柏诗还在庆幸这具有呼吸的尸体不会突然醒来,一时间想不到出去的办法,于是放松身体躺在陌生人的身体上摆烂。

还好她没有幽闭恐惧症。

一放松大脑就开始乱想,如果这是棺材,那旁边会有陪葬的金银玉器吗?

她又伸手在棺壁的拐角摸索,都是空的,连这位陌生人的衣服都消失不见。

被盗过墓啦?

黑暗里乱摸的胳膊收回来时再次划过那只放置端正的手,被突然握住,柏诗脱口而出:“卧槽!”

身后的尸体握住了她的腰,缠绵的,阴森的语气贴着她的耳朵,尖牙几乎要刺穿她的耳骨:“嗯?你想草什么?”

托这几天一直被迫和安代待在一起的福,柏诗几乎立马认出他的声音,“安代?”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这么快就认出我了?”

柏诗:“这是哪?”

安代:“我的床。”

他握住柏诗的手,递到嘴边,将那一小块伤口含进去,避开锋利的牙齿用口腔舔弄,吮吸,直到再挤不出一点血。

柏诗:“……”

柏诗:“你是吸血鬼吗?”

安代:“不是。”

安代:“别把我跟那些蝙蝠相提并论,我已经脱离动物属了。”

柏诗:“那你干嘛鬼一样地嘬我的手?”

安代:“……”

安代:“亲亲你不可以吗?”

“你应该按照我的意志对我过分热情,怎么还这么咄咄逼人,”安代叹了口气:“还是你本性如此,是我看错了人。”

柏诗:“关你什么事?”

她的反驳在安代看来更像是虚张声势,毕竟她整个人都被他拥住,像被蛇缠住的猎物,他凑到她的颈窝里,伸出舌头品鉴美食那样舔弄她:“你好暖和,能帮我暖暖身体吗?”

柏诗:“我不——唔、唔唔嗯、”安代掐住了她的嘴,虎口堵在唇缝里,指甲尖抵在两边柔软的颊肉上,“我不是在请求你,现实里那么狠心地回绝我,你以为我会在自己的地盘让你拒绝我第二次吗?”

柏诗扒住他的胳膊,想挣扎,稍微动一下就碰到坚硬的棺壁上,不疼,但受过撞击的部位会麻木一段时间,大大限制了她的动作。

挪动中臀缝突然被某种硬起来的棍状物体顶住,吵闹戛然而止,安代的手从柏诗的睡裙伸进去,摩挲着她的腰际,说话的语气像掺了一百斤的毒蜂蜜:“怎么不动了?”

他的手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一路划过耻骨分开闭合的阴唇,冰冷的皮肤冻得柏诗一哆嗦,他将食指和中指从穴口塞进去,像一块冰锥硬挤进去,阴蒂都被冻萎了,但穴道竟然完全不干涩,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液在褶皱里泛滥,安代将手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很多,浇湿了他的大腿。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刚刚我没醒的时候自己玩自己的小穴了吗?”

安代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但在柏诗听来完全是胡言乱语,“还是说里面太痒,忍不住夹着我的鸡巴吃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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